而现在,时机已经成熟。
“好,我会轻点。”他说。
“我也不知道,昨晚上先生主动去了太太的房间,”管家回答,“夫妻俩嘛,床头吵架床尾和。”
祁雪纯在一旁冷眼看着:“这点痛都扛不了,还学人英雄救美?”
“听说司老板公司项目多得很,你掉点渣子下来,我们也能吃饱了。”
她来到宿舍楼外,只见腾一早已到达,在车边等着。
“一个公共网盘里。”迟胖回答,“这种网盘容量非常大,密码是一群人通用的,而且每天有不同的新的内容输入进来。”
“是你手术的方法错误了吗?”
这顿饭,算是祁雪纯吃过以来最沉默、最尴尬的一顿饭了。
听着这些话,祁雪纯明白了,这位就是李经理了。
“恭喜恭喜,”酒店员工对获胜者奉上钥匙,“总,统套房归你了。”
“司俊风,”她问,“韩目棠有什么没追到的女人吗?”
他越是表现得吊儿郎当,祁雪纯越觉得有问题。
迟胖点头,将一张字条交给她,“虽然对方用了三个转换IP的软件,但只是雕虫小技,发出短信的就在这个网吧。”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