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一张纸条递进来，上面写着一串地址。

经纪人手中的笔瞬间掉在了地上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语塞。

“你能说得具体一点吗？”

说完，导演嘀咕了一句，“程总另有安排，不知是什么安排。”

“……真的吗？”她挽住他的胳膊，一脸巴结讨好模样，“你打算砸多少？”

程木樱神色凝重：“她一定会用很残忍也很危险的方法来试探你们。”

程奕鸣轻嗤一笑：“改剧本，是因为我觉得，你演不出那种感觉。”

他严肃的责问导演：“能一条拍过的，为什么拍十条？那个女演员是你的女朋友？”

如果被好事的媒体拍到黑眼圈眼角纹，又要通篇吐槽了。

他对她怎么样，难道他自己心里没点数？

助理们一听，犹豫了。

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
“季总，”对方是他的助理，“程小姐让律师把抚养协议寄过来了。”

“严小姐，你要去看看吗？”

她明白程子同这样做，是不想让她被困在这里，但他的做法有点冒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