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,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,”祁雪纯说道: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,所以刻了一个仿版,平常也爱把玩一下,对吗,二舅?”
只是,她从未跟杜明提过这些。
助理愣了愣,差点被他整不会了。
祁雪纯半晌说不出话来,他怎么能,将她的想法猜得这么准这么透……
“谁敢动!”祁雪纯亮出证件,事到如今,只能这样了,“你们都想好了,对我动手,罪名不一样。”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“好了,好了,”司妈打圆场,“我们先去看看情况,到了公司再说。”
祁雪纯啧啧摇头,检讨自己不该浪费时间,在这里听笑话。
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,放到了她面前,“证据。”
“杜明生前用他所有的专利,和某个基金会联合,办了一个公益基金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喂,你干嘛……”她小有挣扎,尾音却很快被吞没在他的唇舌之中。
“怪我,都怪我,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,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……”又说,“也怪她那个姨奶奶,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,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……”
“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,”祁父追问,“你表个态,让该听的人听清楚。”
尤娜摇头:“这是司总的事,他直接拿来慕菁的资料,然后告诉我应该怎么做。”
结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连呼吸都是畅快的。
一整天过去,她才看完两个案子。